| 年轻的你

邪|教!邪|教!邪|教!绝绝对对的邪|教!!!!介意者慎入!!!

鹏京,你没看错,鹏京!!!!就是你想的那个鹏城,那个京城!

先预个警,我自己的废话文后再讲

您要是可以,要是想探求刺激,欢迎阅读下文

不接受ky,不要说拉郎,都说了是邪|教了,您千万不要学习某位的粉丝

欢迎交流~


年轻的你(后篇)  



再问:

您真的可以吗?

真的可以吗?

可以吗?

您不点出去,那就来吧







刚从大事件中回过神来的首都身心俱疲。之前他有很久没能好好刮胡子了,乱七八糟长了满脸,眼圈浓重,原本十分英俊的脸为此埋没在熙熙攘攘的各种人群中,换成土黄色和军绿色。

但今天他从重新安置好没多久的家里翻出了刮刀片,一点一点将胡子刮去,接着修了修鬓角和过长的刘海,将发尾削出形状,用水往自己脸上仔仔细细的擦了几次。他出门时发现隔壁也搬来了个戴眼镜的知识分子模样的男人,两厢对视,都笑了起来,像是发现了这世界上居然有人与自己的遭遇和幸运如此相像,言京燕顺口问您也是刚搬来的吗?对方擦了擦搬东西搬出来的汗,点头称是,说在这新地方以后就是邻居了。

 


言京燕接到会议记录,回家清点了些行李,拉到火车站。他这次南下广东,应中央要求接个孩子上京来。他看过那新城市的名称,从原来的宝安县,改了个名叫“深圳”。他有些无奈,这可不是水沟的意思么,叫的再文雅也没能改点好的意思。

火车摇摇晃晃,言京燕带在身边的书让他翻完一遍了。这书他原本就草草翻过,在之前没能仔细看,现在火车上得闲,重新看了一遍觉得也不算什么著作,情节也只算是合乎现如今的逻辑,倒没什么出彩的地方。于是接下来的时光他只能看窗外打发时间。春天到来总是让人产生无限遐想,哪怕像他这样的老人家也能偶尔从中获得些乐趣味儿。

温度由冷转热,来到南岭以南,广东境内,下车时言京燕脱衣一下脱得多了,但还能勉强抵挡。火车站里他听着天南海北的方言,发现来此的外地人明显增多了,个个脸上充满了朝气,还有疑惑和好奇。

无奈首都对其他地方的方言,往南能听懂成都和重庆对着他就已经很不错了。到了这完全无法理解的粤语空间,言京燕的语言系统就跟关闭了似的,耳朵听不懂,嘴也说不出。只好祈求广州赶紧找到他,让他早早完事儿回家乘凉。

广州找到人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往自己身上认命似的重新挂上大衣。他两挤上公车,言京燕内心没有因为熟人的到来而变好一些,他的耳边仍然嗡嗡地,就像把他丢在了什么外星球一样。有人用粤语喊着大家让一下给下车,广州喊他,他差点没跟下去。

 


在广州家落了一天脚,言京燕向广州抱怨自己一路上多么无聊,连书也没能让他安心。广州看了看他刚刚脱下来的大衣,用带着明显粤地口音普通话说无奈他俩身材不一,不然可将他的衣服暂时穿去。

 


第二天东莞上门,领了个孩子。

小崽子还没长开,初看就是个五六岁的孩童。头发理地短短的,不停得捏着明显是不久前才换好的体面衣裳。言京燕左看右看也没能发现什么新奇点,东莞在一旁稍微有些客气得说,这孩子家里现在起大楼盖房子,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该长起来。他礼貌回到自然应该。东莞留下来与他们一起吃了顿中饭,期间两个广东人显得礼貌用普通话交流着,言京燕实在不好意思说即使是普通话他也听得很吃力,干脆转移大家注意力,问坐在一旁的小孩子,“起名儿了吗?”

小孩眨了眨眼,怯生生地没回话。

不会是听不懂我说话吧?言京燕想未来教他讲普通话都得费好些时日,广州开口说:“他还听不太懂你讲话。”

 


言京燕把人带上火车,在月台上跟人告别,东莞看着差点眼泪都要下来了,广州最后还是和他说,好好对程系鹏。言京燕觉得就他和广州的交情,也许程系鹏过得不好真的要北上杀人了。他们最后分别了,程系鹏用粤语讲着什么,哭着喊着向东莞招手。但月台上人何其多啊,不一会就谁也看不见谁了。

 


言京燕原本心烦与这种哭喊吵闹,但转头看到人涕泗横流凄凄惨惨,又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个孩子。

他伸手把人抱在怀里,程系鹏居然也慢慢止住了哭泣,但眼泪一直没停下,仍然小声抽噎着。

认得字么?应该认不得吧。连普通话都讲不好,不然可以带他看看书什么的。言京燕拿起书本,双手交叉搂着程系鹏。程系鹏晃了晃头,目光停留在书的封面上。

“你看得懂?”言京燕把人抱得紧了些,程系鹏哭花的脸蛋此时看起来十分柔滑,转过去和他大眼瞪小眼。言京燕又想起这可怕的语言沟通障碍,正打算把人扭过去接着抱,没想到程系鹏来了句:“嗯。”

“你听得懂我说话?”

“……”看来换成长难句就不行了。他把手一扬将书递给程系鹏。程系鹏愣了几下,接过,翻了一页又一页。

言京燕想,认得字,想是过去为现在的他留下的最好的东西了。

 

 

 


 

 

 

等程系鹏完全让人看不出听不出他是广东人的时候,已经长成了十一二的脸,而且在班级的座位永远在后几排,因为长得高。

他操着北京口音的普通话,在每一个放学的日子里窜东窜西,斗鸡斗狗,结识三五玩伴,干着每一个他这小孩子喜欢干的事。不过唯一让人不解的是,这孩子成绩倒是拔尖儿。加上言京燕已经向学校或多或少展示了这孩子的不一般,倒也没多少老师敢找他麻烦。

程系鹏是插班生,他刚从小学跳级过来。直接上初中。这几年程系鹏自家发展迅猛,个子也飞快长起来,学校要求住寄宿,他十分不乐意,问老师可不可以让他走读,老师说:“小朋友要自己学着照顾自己,不能总是依赖爸爸妈妈哦。”

 


我没有爸爸妈妈,只有哥哥姐姐,而且我就是想回去依赖我哥。程系鹏很苦恼,原本他一星期就见不了言京燕几次,言京燕太忙,没什么时间陪他,他住在言京燕的房子里,对面是个戴眼镜的姓徐的叔叔。有时候,叔叔就把他带到自己家里给他煮饭吃。

 


徐叔叔很厉害,书桌上又很多很多的书。他经常开着台灯伏案写作,纸张铺了一层又一层,程系鹏有时会在允许的情况下翻一翻案上的书或文字,某天他翻到一本诗集,上面写了一句:少妇城南欲断肠,征人蓟北空回首。

他问这个字念什么?徐叔叔看了一眼,眼睛耷拉下来,笑着说:“念ji,第四声。”

“啥意思啊?”

“这词意思多,可以指一种草本植物,原来也可以指北京。”

“北京?”程系鹏惊呼,他从前从没知道言京燕还有另外的名字。

“嗯,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,现在北京就是北京,早就不叫这个名字了。”

徐叔叔拉着他,把这篇诗给他好好讲了一遍,他听得大概意思就是叹战争残酷。他打小生活得无忧无虑,哪里能感受到这种残酷,更何况他的眼睛被“蓟”字黏住了。

那天他回家,用字典翻到蓟字,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
他知道“京”乃一国之都,是那全国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来的圣地。而他乘着新生城主之便,与真正的北京城城主住在一起……算住在一起吧。言京燕时常不在回家,但总会时不时给他带来些小玩意儿,程系鹏一开始很吃这套,后来就习惯了。

有时他看着这些东西甚至有些生气,假若言京燕能回来陪他,他才不稀罕这些。

他没能在住校前见到言京燕。后来言京燕抽空找他,他一路从宿舍楼旋转跳跃着下来,但在二楼看到人后,又规规矩矩地一步一步走下楼梯了。

言京燕看到他,笑道:“行啊,又长高了,过不了几年你就该是广东最高的那个了。”

他们两个一起去了一趟外面吃了顿好的,彼时城里春意盎然。吃着吃着,程系鹏忽然地想起在徐叔叔家看到的那个字,一边吃着吃食一边问:“哥,我听人说,您以前还有个和草本植物扯上关系的名儿呐。”

说到这里他抬头,发现言京燕的筷子停了一下,脸色变得有些怪异。程系鹏顿时从内升起一股心惊胆战的感觉,生怕下一秒言京燕做什么。但人也就不对劲了一瞬,他抬头笑着对程系鹏说:“是,好久之前的事情了。”

自此程系鹏对初中的历史课兴趣倍增,他总爱在那只言片语里找有关北京的事情,很快,历史书就被他翻完了。而后他在历史老师的办公桌上发现了高年级的历史书,老师见他这么爱学习,就送了他几本高年级教材。他兴致勃勃地拿回去看,看到每一笔有关北京历史的就用水彩色的笔圈起来。

等到他们班的老师要讲到高年级历史书上的时候,程系鹏又要跳级了。他选择了寄宿,言京燕知道后问他是不是不喜欢住在家里,程系鹏摇摇头说:“在学校有朋友陪我玩。”

他说这话的时候希望言京燕能察觉到心思,可言京燕只是点点头,说:“长大了,能自己做决定了。”

 


我以前也有决定啊,但是你没让我能实施成功。程系鹏心想。

 


高中生涯到时稳打稳扎地念完了。程系鹏在这期间最爱干的事情,就是到市图书馆去找书。他已经记得与言京燕有关的那一揽子书在哪里了。他也攒钱,去博物馆。后来他们老师组织去故宫,他说他去过了,不想再去。老师说很多人都去过了,这是班级的事情。

他本来要答应了,可一个念头一闪而过,程系鹏心一横,说:“我不去。”

最后言京燕作为家长被叫过来。本来他不该有这么多空来学校,可是程系鹏这孩子从小就品学兼优,根本没被请过家长,这次莫非是犯了什么大事?

最后老师语重心长地和家长说:要多多培养孩子的集体意识等等,言京燕称是,回家一定好好教育。

回家路上言京燕特意带着他路过博物院,程系鹏现在已经过了能牵言京燕手的年纪。这时的天空秋高气爽,是最适合出去的季节,阳光洒在人们身上,言京燕的头顶给度了一层光,衬衫被风吹起来,显出精细的腰肢。程系鹏以前从来没有发现,言京燕的腰原来这么细。

他看着旁边带小孩的家长,手上抱着的,用手牵着的,第一次希望自己不要长这么快。

“为什么不想来啊?”言京燕反头问他。

他晓得他还把他当小孩子。

“我去过。”

“我知道,但是这是班级的事情,你们马上毕业了吧,大家一起去玩一玩不好吗?”

“我不想来这玩。”

言京燕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,正在心里感叹果然小孩儿骨子里还是南国风情时,就又听见程系鹏说了一句:“我不用再进去,也知道很多关于它,关于您的事情。”

言京燕被这一句话吓得不轻,他回头对上了一双有些固执的、年轻的眼。

“我翻过很多书,关于您的,所以我知道。”

“......你没事翻这些做什么?”言京燕突然觉得有些头大,是上班上的太过火了,没留意小孩儿成长时光了吗?什么时候这小子变成了这个样子?

“想多了解了解您。”

程系鹏话说一半。以及想追您。

“我们这种人命运不定,要么不老不死,要么死得无人念及,还是不要祸害普通人了。”

所以我只能想着祸害和我一样的人了。

程系鹏这样想着,直到他发现那天来接他的言京燕的无名指上带了一枚戒指,点缀着海蓝色。

其实那是他很早之前就该摸明白的东西,那天言京燕和言津两个人坐在车前排,似乎被他坐上车后的脸色给弄得不清楚,都以为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,还变着法给他找话题。他坐在后排,没听,车开了多久完全没有印象。

为什么我生得这么晚?他想。

于是他从此很长一段时间没去图书馆。

 


当年决定程系鹏北上完全是上面的意思。意在要让新特区完完全全来到首都接受教育,让他时不时和中|央的人接触。程系鹏为此也得到了上面很多老人的喜爱,他年轻,又干净,陪着爷爷们到院子里走一走,玩一玩。让他从小打好基础,未来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有此时打底。”言下之意自然是希望特区能更加偏向中|央,毕竟纵观历史,南边而起的事件太多……

言京燕听了这话,心想:没用的,人家是谁还是谁。

不过他还是踏上了那辆列车,将一个哭唧唧的小娃娃,带到了现在看起来就要成年的青少年模样。

 

这些是言京燕送程系鹏回南边的时候想起来的。

程系鹏拿到了大学文凭,他要回去了。言京燕仔仔细细地打量他,最后抚摸着他的头顶说:“长得确实够高,不错。”言京燕手上的戒指咯到他的耳朵,他觉得很痛。

“记住,以后,见到我只管我叫言哥,你哥在广州,你要是不改口,到时候他该和我急眼了。”言京燕笑道。

 


程系鹏在站前还是没忍住回了头,看到言京燕上了一辆车。车的驾驶室坐的是谁,他没敢看,但他清清楚楚。

 


于是他踏上了南归的路,和他永远不可诉说的所谓初恋再了见。





TBC

没错,后面还有





先说标题,因为我觉得这文连三个人的名字都不好一起出现,就打了个空行。

如果真的有人看到这里,我要万分感激,谢谢您头顶问号吃下了此邪|教CP。

其实这篇文我屯了蛮久了,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发,第一自然是邪教太邪乎了,我只能选择自己造tag。

今天又想起这篇文,调出来,思考了一下,把后文写掉了,不出意外地话,马上就会更完。本来想一起发,后来觉得那样太混乱,对于邪|教来讲不友好。

第二是,对自身能力还是很怀疑,觉得写不好这其实很正常的感情,——确实很正常,北京是谁啊,他本身的光环太亮,容易带偏小孩很正常。至于深圳,他童年北上至京,是我自己敲的私设,但并不算单纯的剧情需要。

至于最后的结局。其实这不算be,单纯因为深圳年纪小,谁都年纪小过,也许我们普通人的所谓初恋是什么不易忘记的,但也可能是没有发现,有些“初恋”,算不上什么恋。

而在这个基础上,我斗胆想象,他们能顶着一张可以一直年轻的脸活过没有人能活得过的漫长岁月,那么对他们来讲,什么是青春的悸动?




总结:不要多想,就是深圳吃了年纪小的亏。


另外,言京燕的腰,没有那么细,就至少不是那种让人第一反应觉得哦哦哦哦哦的那种,至于深圳这样看,那单纯因为他的角度问题和心态问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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